午时刚过,安王妃又来到秦王府,找好妹妹打牙牌。

    正专心缝绣小儿穿的背心的郑梦龄,见她之后笑了:“姐姐手又痒了,我没猜错吧?”

    歌穆佳大方承认:“诶,咱们罗刹人,上至皇帝下至贫民,都有这俩Ai好:喝酒跟赌钱。”

    梦龄被逗得哈哈笑:“英姬、英媛、英妍,快来跟安王妃打牙牌。今个儿财神爷又上门嘞。”

    “嘿,瞧你说的,看不起我的牌技对吧?小心我今天把你赢个底朝天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好公主,您可不知道,王妃可厉害了,恐怕咱姐妹仨的月俸都被她赢个JiNg光咧——”英媛乞怜道。

    梦龄笑骂:“你仨鬼丫头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,本王妃一清二楚。好吧,今天你们输多少,就从我私房取去。赢了的钱自个拿好,行不?”

    三个丫头赶紧下跪,谢过公主。

    “妹妹这件小衫,若是给孝能世子做的话,未免太小吧?”

    梦龄摇摇头,脸上的光彩笑容不见了:“这是给金枝腹中的孩儿做的,”叹气接着道,“他虽不是我亲生的,但毕竟以后也要唤一声我娘亲。现在我给他做件小衫又何妨?”

    “公主如此为未来小世子着想,金枝姐肯定会感谢您的大恩大德的。”

    “诶,闲话少说,咱们快开始呗。”歌穆佳催促丫头们。

    英媛笑话她:“王妃您在自家王府对付王爷,也是这么猴急哒?”

    “哼,别提他了,一天到晚跟禄王他们饮花酒,哪有空闲对付我。”

    锦珍书寓,禄王又摆起了百花宴,宴请诸位朝中权贵。

    福王见安王久久不动筷,问:“弟弟怎么了,没胃口?”

    言琪笑住解释:“最近肠胃不怎么舒服,哥哥们不必替我C心。”

    “这哪儿行,不如我马上唤何太医给你看诊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劳烦哥哥了,”言琪摆手,“真的不要,回府服几剂药就好。”

    言复见他如此坚持,亦不勉强,便让姑娘们送弟弟上房休息。